Ja、

变来变去,是否能像原来落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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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俩【1】



我与景翊年岁相仿,又从小一块长大,那时我在弘文馆,他在国子学,原本照着他的性子,我怕他不习惯,还特地会在下课时去等他,没想到他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,你怎么来了?


我一时无语,转头就想走,快走了几步,发现他并没有上前,我疑惑的回头,看见一个面生的仆从手里拿着什么递给了景翊,我察觉到他有些许愣神,也没有理会那人的回话,直径向我走来,摊开手心,原来是一块玉玦。


我小心接过,细细看着,原本环状缺口那快延伸出一道裂纹,在配合他的表情,也猜到大概,问了一句,他没有开口就拉着我的袍袖,只管走上马车,我也接着他后面,等我两人都坐在软垫上,他才开口,“要是不嫌弃,就给你了。”


他指指,我手里的,我嘴角不由得抽搐,“你可知《荀子.大略》中有记载:‘聘人以,问士以壁,召人以瑗,绝人以玦,反绝以环。’”


他立马反驳,“‘儒者授玦者,事至而断。’,我也是接机夸你的品格嘛。”


我轻笑出声,还是将它仔细收进袖口,“我也不知你要如何整那惹你的人,但也别打着我的名号。”


“切,我倒是稀罕你着郡王的名声呢,事事都拘着,哼哼!”


我见他这幅样子,不知道要闯什么祸,还想劝几句,他到好直接将耳朵捂住了,“不听,无非又是一些说教的话,我又能有多大能耐,还能打得他半残不成,只不过得出这口恶气。”


我听到这话心里总是不能安定,他又掀开车帘让马车停下我又问,“ 这个时辰还不回府,又要干什么?”


他笑了笑,没有说话便下车。


到了公主府,母亲早就在正厅等我,桌上的闲谈无非就是课业以及睡前要温书之类,他也说兄长在军旅生活艰苦让我无事便写信给他。


我应了接过侍女递来的茶盏,漱口之后便告退。


独自一人呆在卧房,室内灯火通亮,我拿出景翊今日赠我的玉玦。


手指捻起上面的坠绳,我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把它收在锦盒内。


移步到箱柜侧将它列在里面,又用手指一一掠过景翊这些年送给我的物件,轻叹一口气,还是回到坐榻上,想先喝杯茶,再写封信给兄长,又听见窗户那传来撞击声,我觉着古怪便上前查看。


刚将它打开,一个脑袋便冒了上来,一阵疼痛从额头传来,生气不由自主的向后倒,景翊也没好到哪去,倒在我身上,压的我觉得胸口有些闷,咳了几声,“还不起来,是想害我灌几副汤药?”


他也是羞赧,一边揉着额头,一边盘腿坐下。


有仆从,听到动静,敲门问,“王爷,可是有吩咐?”


我快声回复,“无事,不要进来打扰。”


我又回头看他,哪知他早就溜到了我的桌案前,毫无雅态的靠在凭几上。


手里拿着我架起的狼毫,在纸上随意画了几道,我也顾不上仪态,上前按住他的手腕,“再一言不发,我便将你赶出去。”


他“哼”了一声,从怀里拿出一个鱼状玉质配饰,摊开我的手心,“什么气性,亏外人还说你温和谦逊呢,那时我又仔细想了一番,有裂纹的玉玦也不合适,便将这给你。”


这雾竟然在我手心还有一些温热,我自然的将它置在桌案上,“我向来不在意这些,你给我的都有好好收着,起来吧,我还要给兄长书信一封之后还要温书,你在这儿只会干扰我。”


见他还不肯动,我便只能亲自上手,将他拎起来放置在右侧坐榻上。


“那我便发好心问问,那呆头鱼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


“我也不指望你嘴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,就暂且安静些吧。”


他也觉得无趣,到书架上拿起了本书来看。


我问,“你就不怕博士明日考教?”


“我自有办法应付。”


我也不多说什么,过了一会儿见他要起身,我问他,“这就走了?”


“不然呢,明天还要起个大早还有骑射课,等明天我整完那小子,再来跟你说说前因后果。”


我还没回答他,他便翻窗出去了。


次日清晨,景翊被仆从唤醒,还有些睡眼朦胧,接过递来的杨柳枝,漱完口又用湿帕擦脸,打着哈欠来到正厅,只见母亲早就端坐在那,“父亲呢?”


“他今日告假,身体有些不适。”,景夫人一边回答,一边用玉碗盛粥。


“怎么父亲还用这一套,圣人又为难他了?”


“喝你的粥吧,你们父子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。”


景翊耸耸肩,没有接话茬,安分吃完粥和糕点,便说要走。


等到出了大门俯身问石宴,“让你带的可没忘?”


“郎君放心,我会找准时机的。”


景翊点点头,上了马车。


今日还算风平浪静,那贺二郎也没有来招惹,到了骑射课,由果毅都尉教授,此时他还没来,景翊的马让石宴牵着,等在一边,远看着贺家二郎的马突然癫狂起来,可怜的他只能死死抓着缰绳,景翊也不能表现出幸灾乐祸,只能装作着急。


有人高呼让他赶紧跳马,贺家二郎只能照做,好在马儿不高,跳下来也没什么大碍,只是有些擦伤,衣袍也被刮破了,露出的地方还有些发青,马已经被人牵制住,于是平日里气焰嚣张的贺二郎此时失声痛哭,景翊也跟着其他人笑了。


授课不能继续,果毅都尉便让学生提早回去,景翊也不着急拉着石宴逛街市去了。


回到景府,景夫人背着手等在庭院,一脸慈祥的看着景翊,“回来了,看你头上的汗。”


边说还边走近,景翊有种不好的预感,节节后退,“母亲,有话好好说吧,后面的藤条就不必了。”


“哼!你也知道自己闯祸。”,景夫人拿着藤条就要挥向景翊的屁股,猝不及防“啪”的一声。


“母亲也不问问前后原因,明明是他摔了舅父送我的玉玦!”


“不论这些,使手段也不用些聪明的,以后也别说是我景家郎君。”


“若是寻常人都有我们景家的手段,我就心甘情愿挨这顿打。”,说着便运轻功飞上屋檐,“母亲,我看你就想想打我,才找了这个理由,您与父亲的事何苦累了我。”


景翊一脸委屈,景大人也从正堂出来,“好小子,让你母亲打几下又怎么了,难道就让你父亲受气?”


“你瞎起什么哄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,景夫人扔下藤条,捏住自家老爷的耳朵往里走,景翊见状想赶紧开溜,又被景夫人喊住,“从正门出去,这样飞檐走壁的像个浪人。”


“又有谁识得我,母亲还是安心训话,儿今日就不回来了。”


公主府后院,萧瑾瑜今日异常疲乏,简单用完晚膳,便唤来仆从准备沐浴,自己一个人躺坐在浴斛里,“你怎么换了熏香?”


萧瑾瑜一惊,激起了水花,“景翊!”


“唤我?”,景翊一脸无辜,“紧张什么,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

萧瑾瑜见景翊趴在桶边,便快速拉开距离,“胡闹,我们早已不是始龀幼儿,应当知道礼义廉耻。”


“费这么多话干嘛,刚刚挨了打,后背还酸胀这呢。”


说完就把衣物脱/到一旁,钻/到暖水里,一脸享受,“也不叫侍女进来服侍,真不会享受。”


萧瑾瑜斜眼怒视,“要把窗户和门都封了,让你还孟/浪。”


“别啊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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